早年在陕北时,毛泽东对斯诺讲过:自己青年时喜欢社会科学,“对自然科学并不是特别”。毛泽东没有更多的精力学习和研究“外文及科技“,并非干脆与科学书籍等完全无涉,在他的丰富藏书中,就有一些科技方面的书籍,如中国古代的有沈括的《梦溪笔谈》、宋应星的《天工开物》、徐光启的《农政全书》等。
至于在他读书生涯中留下深刻印痕的,则是在五四时期阅读过的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达尔文《物种起源》。
在延安时期,毛泽东还收藏有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汤姆生《科学大纲》、辛垦书店出版的普朗克《科学到何处去》,以及秦斯《环绕我们的宇宙》、爱丁顿《物理世界的本质》等。
晚年的毛泽东还读过威廉斯《土壤学》、杨振宁《基本粒子发展简史》、李约瑟《中国科学技术史》、竺可桢《物理学》等。1970年,他还寻找过《人类在自然界的位置》等书来阅读。除此之外,毛泽东还订阅有《自然辩证法研究通讯》、《化石》、《动物学杂志》等科学刊物。
然而,晚年毛泽东对科学书籍的兴趣,并没有导致他对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高度重视。原因在于,晚年毛泽东阅读自然科学书籍,往往是出于一种特殊的需要,如提倡“活学活用”马克思主义哲学,为此他阅读过哈尔滨工业大学机械系的《从计划“积木式机床”试论机床内部矛盾运动的规律》的文章,并代《红旗》杂志编辑部写了回信,热情表彰他们“对机械运动的矛盾的论述”。